身上也就不再冷。
一直没分开,温柚环着他的肩挂在他身上,心脏随着海拔的升高跌宕,温柚连哭都没劲儿了,扭头看到落地窗外,从十一点多灯火遍布,到现在已经一片浓黑。她所处的地方还明亮着,这种独在明处的感觉太过荒|淫,温柚手指胡乱抓了下云深的背,让他别往落地窗那边去。
云深难得听话地离开落地窗,把温柚抵在不透明的墙上,用力地吮吻,低声说:“怎么办,哥哥我保存了快三十年,最重要的东西,被你夺走了。”
温柚眼尾红透,鼻息咻咻像只离水的鱼,又听他接着道,语气含混:“想好怎么负责没?”
温柚手陷入他发间,咬唇:“明明是扯平了。”
说得好像,只有她单方面享用他似的。
“是吗?”云深轻笑,“我怎么觉得有点亏。”
温柚想了想:“因为你更老吗?”
“……”云深低下头,扯唇,漆黑的眸底忽然动荡起来,重重握着她沉默而凶狠地留下印记,持续很久,再张口时,他声音沙哑至极,“因为我更爱你。”
“胡说。”温柚在全然失控的情况下也要硬挤出这句话,“别以为你……做什么都是第一。”
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又如何。
别太傲慢了。
总有人比你强,总有人会胜过你,总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时候,做了更多的事。
云深没和她辩。
直到清理完身子,昏昏沉沉地跌到床上,温柚精疲力尽,被男人搂进怀里,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拂过耳畔:“那就比一比。”
“比什么?”温柚慢半拍道,“比谁更喜欢谁?”
云深挑眉,餍足之后眸底的颜色更浓郁,眼廓拉出深刻而缱绻的线条,散漫又自恋地道:“哥哥知道我们柚子非常、非常喜欢我。”
温柚别开眼,心跳声很重,除了被他拽到之外,还莫名产生了奇怪的念头。
听他的语气,好像对她的心事无所不知,好像已经知道,她在相识后漫长的岁月里,一直恋着他。
时至今日,温柚已经不那么避讳被他发现。
知道就知道吧,反正,让她像刚喜欢上他那样和他相处,她也做不到。
随便了。
就算觉得她